“是么?”冯紫英心中暗自点头。
比如义忠亲王扯起反旗引发南北对峙甚至战争的时候,又或者蒙古和建州女真开始趁机南侵的时候,而且白莲教的势力不仅仅只局限于顺天府,在永平府的调查也证明了其在永平府的根基也是相当深厚,甚至渗透到了军中。
柴恪不是户部侍郎,而是吏部侍郎,他要直接插手干预这种事情,肯定会引来户部和都察院的一些反弹,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这在大周朝中是十分重要的一个规矩,除非是牵扯到需要你发声,否则要直接过问肯定是不合适的。。
“只是恐怕整个外边都是戒烟了,就算出了这一片,一样寸步难行。”吴耀青迟疑道。
“沈公,陈继先的淮扬镇究竟属于哪一边,现在也不得而知,如果按照最糟糕的想法,宣府军是个最大隐患,从王子腾到牛继宗,都牢牢控制着,这个缺口一旦露出来,林丹巴图尔会不会重演去年的故事?”